蓝河名淮

脾气不好,看不惯的左转不送最好拉黑我谢谢。
简单概括,是一个常烂尾还文笔超差的傻逼
初中时不敢说,后来又忘记了,现在正好回来,说一句对不起,此号已弃。

殿下(2)-危险而迷人的刀刃

整理

……这就是真诈尸了


       于是,杰西卡·薇·格尔·布莱克·赛尔兰多皇妃的寝宫便成了史上最臭不要脸的公主,玛利亚·艾尔蔚蓝·索·赛尔兰多殿下……简称白雪的乐园。

       这八岁的小鬼毫无芥蒂的接受了这位样貌甚佳的衣食父母,一直到她十岁,也就是她礼仪课和文化课开始的时候,可怜的小殿下才发现,自己这后妈就是个拿一切没有她智商高的生物消遣的变态!——被罚顶着一本书抄五十七遍圣经(本来是三十遍,书掉下来一次加一遍)的白雪悲愤的想着。

       于是她手中握的羽毛笔不负众望地停下,晕开了一朵俏皮的墨点。

       杰西卡抱着手,阴沉着脸站在她身后,见她分神,一脚便踹在了凳子衣上:“想什么?”

       ……书不负众望地掉了。

       皇妃殿下毫不觉得自己有愧,迎着玛利亚要谋杀她的目光,理所当然而不假思索地道:“五十八遍。”

       白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皇妃殿下的寝宫大得惊人,光是房间就有九十九个,但是皇妃殿下并没有一天一个房间睡觉的习惯,反正她只走进过六个,她自己的卧房,她的书房,她的更衣室,她的餐厅,她的会客室,还有给玛利亚留的客间。

       --清晨六点未到时--

       并不算大的会客室里安静无比,除了钟摆恼人的滴答声,就只有皇妃殿下清浅的呼吸声。

       不能说布莱克家的姑娘不美,一个个都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天仙,但是她们睁眼的时候大多是时间都一副要杀人的架势,看谁谁两股战战,闭了眼睛呢,就像一尊野神神像,死气沉沉。

       本是安安静静地蜷在柔然的贵妃椅上,呼吸平稳而有节奏,而这节奏毫无缓冲地停了下来——

       这尊野生的杀神忽然睁开了眼睛,竟是没有意思迷瞪,一双湛蓝的眼睛里闪过暴戾和杀意,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椅子似乎闹了鬼,被看不见的力量举了起来,狠狠地砸向魔镜——完整,而没有一丝裂痕的魔镜,白边角隐约透着繁美和贵气,没有意思瑕疵。

       椅子砸碎了光滑的镜面。

       皇妃殿下的胸臆起伏,一双干瘦而有力的肩膀似乎不堪承受压力,垮了下去。


       碎掉的镜面上,赫然映着杰西卡本人鬼气森森的笑靥。


       片刻之后,变消散了,氤氲从裂痕处溢出镜面,变成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轻轻勾起杰西卡的下巴,甜腻而断续地道:“最美的……女人……爱你……人……你爱的……诅咒你……疯狂……失去一切……”

       狼一般狠厉的女人道:“滚。”

       氤氲大笑着掐起皇妃的下巴:“想……谁?”

       蓦地变成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与白雪一模一样!

       皇妃的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一下。

       桌上插在苹果上的小刀蓦地飞了起来,朝着氤氲扎去。

       氤氲消散了,刀子“噗”地一声划破了皮肉。

       这回是真的消散了……啧,倒霉。

       杰西卡有些吃力地想着,捂住流血不止的侧腰,这把刀切水果还显得有点顿,不知道她使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把皮糙肉厚的自己捅成这样。

       她轻轻挥了一下手,尖头已经卷成蚊香的小刀乖巧地飞进了垃圾桶。

       这是,满头冷汗的杰西卡才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不敲满十分钟无人应答,就不许进入她的房间,这是她自己规定的。

       杰西卡脱力地闭上眼睛,嘴唇微微颤动,一股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冷冷地喊道:“进。”

       侍女看着瘫在一滩血泊中的皇妃殿下,轻轻叹了一口气,习以为常地把她抬了出去。


       中午,皇妃殿下猛地惊醒了。

       “包扎完毕了,殿下。”侍女坐在旁边削着苹果,“建议您多休息一会儿。”

       杰西卡决定把她的建议当放屁,大大咧咧地掀开被子,大抵是牵扯到了伤口,漂亮的脸蛋扭曲了一下:“我要去皇家图书院,还有,玛……唔。”

       “您是在关心公主殿下吗?公主殿下她吃完早餐以后便回客间了,并嘱咐说不吃中饭,非紧急情况不必打搅,您要去看看吗?”

       杰西卡本心里还有几分别扭,闻言,一挑眉:“不吃中饭?翅膀还没长结实就要翻天了?不行!”

       侍女顿了一下,诚恳到:“公主殿下说,她最近身高不长,光长体重了,而且甜点太难吃了。”

       杰西卡道:“我有问她的意见吗?”

       侍女:“……没有。”

       皇妃殿下高贵冷艳地哼笑了一声,胡乱把头发扎起,取了一件斗篷,转身走了。



       一阵冷而急促的脚步传来,侍卫一掀眼皮,左手按在胸口,鞠躬,款款道:“参见皇妃殿下。”

       杰西卡一手拎着裙摆,一手扯下了斗篷,一头高梳起的灰发倾泻而下,铺满了她的肩背,还有几缕落到了胸前,她也不理,把斗篷递给了门口那个毕恭毕敬的侍卫,平淡地道:“不必,你又并非不知道,政治联姻罢了。”

       侍卫从善如流地点头,牵起她递来斗篷的手,轻轻亲了一下她白皙手背,温和道:“我亲爱的小妹妹,来查关于魔镜的事情吗?”

       “没错。”杰西卡猛地抽手,险些把这风流倜傥得堪称不分对象耍流氓的侍卫高挺的鼻子抽成猪鼻子,要不是她左手不方便抬起,大抵侍卫的脸已经肿起来了,她快步走入,“把你的小字去掉,我可以考虑一下不割了你的舌头。”

       侍卫——被亲妹妹嫌弃耍流氓的温格·蔚·格尔·布莱克上校耸了耸肩:“社交礼仪,你这一脸吃屎的给谁看?亲爱的,魔镜的事情,我早试过了,没用。”

       “有用与否我是不知道。但我还是比较清楚布莱克家族的血脉并不是什么铂金、钻石,也并不千金难求。它是靠血汗、靠先辈堆积起来的。”皇妃殿下抬起手,修剪得十分圆润的食指指甲划过上校的脖子,留下了一条白印,她冷冷的道。

       布莱克上校叹息似的道:“而这魔镜暴戾地推倒了这堆积千年的荣耀。”

       杰西卡取了一本大部头书轻盈地从一人高的长梯上跳了下来,把碎发别到耳后,给了她亲爱的哥哥一个杀气腾腾的后脑勺。

       温格微笑道:“亲爱的,你就像刀刃一样,危险得迷人。”

       布莱克小姐顿了一下,这回是个杀气腾腾的侧颜,她没好气地说:“你说我狭义?”

       “英……咳,将军有见略同咯。亲爱的,你做这一切,看起来是忠诚而坚定,实际上呢,浅薄而庸俗。”温格微微一勾唇。

       杰西卡朝门口一指,答非所问:“你还是好好地去守你的门吧,好好地上校,就堕落到给人当图书馆的侍卫长。”

       温格脚下不动,慢吞吞地道:“除了‘Black’这五个字母所包含的以外,并没有什么打动你。假如你有一天发现自己是绿帽子的结晶,你绝对会……哎!冷静!”

       皇妃殿下忍无可忍,随手抄了本特别厚的书,拍在布莱克上校的胸口,骂道:“快滚!”

       说完,她自己倒是没忍住,吸了吸鼻子,气势汹汹地先行滚蛋了。



       玛利亚蹦蹦跳跳地道杰西卡的寝宫去时,给两个面生的侍女拦住了,小家伙半点也不认生,笑嘻嘻地道:“母妃出去啦?没事,我先进去……哎?”

       两位侍女恭恭敬敬地弯腰行鞠躬礼。

       杰西卡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背后。

       玛利亚呆呆地站着,过了一会儿,她问道:“母后,你哭啦?”

       杰西卡睨了她一眼,弯下腰,伸手抹掉了她嘴角的蛋糕屑,然后一扬下巴,示意她进去。



       安静……太安静了。

       白雪亲爱的后妈遣散了众侍女,自己从书架上取了一本书,便金刀大马地往沙发上一坐,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沉溺其中。

       白雪有些不安地双手交叠,右手大拇指用力按过左手的,把微微透着年轻活力的红润指甲按得惨白。

       古朴时钟上的时针和秒针滴滴答答地流逝,清脆地声音透过静谧冷凝的空气,把白雪的太阳穴敲打得嗡嗡作响。

       小殿下在心中咆哮:自己这又是造了什么孽?闯了什么祸?干了什么出圈的事情?怎么这冷遇说来就来???

       ……虽然说她亲爱的后妈也没有热情过。

       行吧。

       于是这位心大得能飞火箭撑巨鸢的公主殿下便瘫在沙发上面,躺尸。

       杰西卡皇妃回过神来时,奇道:“这嗑药人士的休息姿势都是那个蠢货教你的?”

       玛莉亚公主徒然一惊,整个人立马正襟危坐,生怕又被罚个泫泪淋漓,学着杰西卡的语气,奇道:“嗑药是什么?”

       布莱克一噎,耸了耸肩:“……哦,没什么,一种消遣方式而已。”

       玛利亚的直觉告诉她,可以被她妈拿来消遣的不一定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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