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河名淮

脾气不好,看不惯的左转不送最好拉黑我谢谢。
简单概括,是一个常烂尾还文笔超差的傻逼
初中时不敢说,后来又忘记了,现在正好回来,说一句对不起,此号已弃。

花络为羁雨落林(1)

整理-风雅

据说二两银等于现在一百四十元,另外我真不会上海话……

突如其来的小剧场表示执着于CCP无法自拔【摊手】

人物是P大的,ooc是我的


       八月下旬,江淮罕见的一片炙热,一个小贩大大咧咧地坐在能煎烩饼的路旁,大抵是想卖完了东西切了股肉就着吃,拿了把粗制滥造的蒲扇大力挥舞着,吃力地大声叫卖着。

       “请问,卖松子糖吗?”

       那小贩正叫到一半,听到有人问他,抬头一看,忽像只被掐了脖子的杂毛鸡,卡了壳。

       一位靛蓝色袍子的年轻公子手中持剑,鸦羽一般的长睫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打出一片阴影,眉眼如画人如玉,这天这一般的热,他似乎无知无觉,平静而温和,身上还隐隐泛着霜意,叫人看着他,也忍不住平静下来。

       小贩吓得赶紧站了起来,扯着嘶哑极了的嗓子,不知道是没听见、真傻,还是给这天仙一样的人儿吓傻了:“大人您……想、想买啥?”

       公子顿了一下:“大人是称不上,有……松子糖吗?有的话,我买一包。”

       小贩咧嘴一笑,笑出了八颗歪瓜裂枣的黄牙,一遍快速打包了一把松子糖,一边不怎么熟稔地操着带着江南口音的官话道:“嗨呀,有!不过松子糖贵啊!要二两银啦!——大人!您这样不摆架子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啊!哎,别说,能穿成您这样的,都是官家的啊!——您要这么贵的糖干啥?送姑娘吧!哎呦,您别不承认啊!看您那笑我就知道!来!我给您包好看点!”

       公子有些牙疼地扯了扯嘴角,接了包装精美的松子糖,怀疑自己最近犯了话痨,心道:送姑娘?送我“娘”。

       旁边一辆几乎沾满了整条官道的抢眼马车忽被人用折扇挑起了帘子,一个声音低而尾调缱绻地抱怨道:“你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靛蓝色袍子的公子——程潜轻轻一笑,头也不回,从袖中乾坤里掏了银子,往小贩粗制滥造随手加的摊贩桌子上一搁:“哪敢啊。”

       “你有什么不敢,宠的都不能要了。”那人嘀咕了一句,问道,“怎么还没买好?那么慢。”

       “好了——”

       “好了就赶紧上车来,你不是怕热吗,往街上冲什么?松子糖能有多好吃?你要是在想要,我给你买一箱,好不好?”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铜钱,你真的宠的不能要了,都敢以下犯上了!”

       程潜头疼地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和娘娘一般见识。

       不过严娘娘的确是是为了他好——

       后来回了扶摇山,掌门师兄一度无所事事,于是出了一堆又一堆稀奇古怪的主意,全都扔给了可怜的李二师兄。也不难怪他这九连环为什么修为走得那么慢了。

       其中一个,就是想办法把石芥子搭成马车,美其名曰夏天凉快些。

       李筠敢怒不敢言,暗道他年年穷凶极奢得变本加厉,迟早有一天要被三师弟踹了,一次不知怎的把小师妹惹奓毛了,中秋时给添油加醋地告到了大师兄那里,又是好一顿鸡飞狗跳。

       真是让人怀疑他走不到大限,就要被剑神域的剑修削死了。

       ——可好是好,不知道什么原因,以前是嘴里吐出来的没好话,现在好话是有了,就是这张吐话的嘴停不下来了。

       程潜上了车,霎时一片清凉,抬头正看见那眉心有浅浅红痕的俊朗男子淡淡地朝外扫了一眼,露出了半个脑袋:“哎,小贩,问你个问题,这天怎得这般热?”

       “嗨!大人你问的巧啦!那边的朱雀塔,百来年前给几个大能打架时拆啦,后来来了个漂亮的大姑娘,自称是什么……桥……焦……焦……”

       严争鸣淡然道:“焦明。”

       “哎!没错!就是焦明!您知道呃老读(您知道的真多)……她说哈么(什么)自己是朱雀塔后人,就在此住下啦!每年八月,我们这儿就格外热啊!”

       那小贩似乎还想掰扯些什么,可严掌门并不准备给他这个面子,道了一声“多谢”,拉了窗帘,轻轻一抬眼睑,这没有马夫、连马都是假的的马车便自动走了起来。

       外面的小贩惊呆了,喃喃道:“是……是神仙?怪不得马湘嘎啦好呃!”(直白化简翻译:长得这么帅)

       猝不及防地程潜晃了一下,给有机会要见色起意,没机会要创造机会见色起意的严争鸣一把揽到了怀里。

       程潜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一辈子的耐心都要花在自家掌门师兄身上了道:“你干什么?”

       严争鸣的眼角弧度要勾上天了,眸子里似乎撒了一把赤红的碎星,也不知道什么惹得他老人家这般高兴,轻轻在程潜胸口蹭了蹭:“抱你。”

       程潜双手撑着椅背,腰还被这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的家伙双手紧紧锢着,难受地紧,忽灵机一动,皱眉道:“你的心魔印怎么又出现了?”

       那把碎星一般时隐时现的红痕果真渐渐退出了严争鸣的虹膜,手劲也松了下去,掌门师兄“啧”了一声,猛地一闭眼,又低头捏了捏鼻梁,低声道:“抱歉……老觉得你已离开我的视线下一秒就要不见,人果然是得到一点就想要更多……铜钱你这是腰疼吗?哎!我错了我错了……等等,东方发明,南方焦明,西方鹔鷞,北方幽昌,中央凤凰……这五只神鸟向来是同去同退,这回怎么只有一个?”

       程潜扭了扭手腕,掏出那包松子糖扔给严争鸣,感觉晚上的腰肌酸痛加上刚刚的实在不太好受,大师兄真是个牲畜做的,表面上还是端着面无表情,不咸不淡地道:“来也不会占着四圣遗址吃漏,还是个魔气缭绕的遗址。大概是个冒牌货。”

       严争鸣一脸牙疼:“你下车这么久就为了买包松子糖?瞧把你闲的。你买了又不吃,黏黏糊糊的,放久了还粘在一起,有什么好的,浪费钱……”

       程潜听他发完了牢骚,快刀斩乱麻地问道:“你吃不吃?”

       严争鸣:“……吃。”


【不要问我这小剧场是怎么插进来的我也不知道……ssfd】

       林·给图兰吐槽是个有机会要日天日地·静·没机会要创造机会日天日地的奇男子·恒:“阿嚏!”

       笔芯:“林你感冒了?医疗舱!”

       林上将:“……我没有。”

       笔芯:【揽腰】“胡说!我都听到你打喷嚏了!”

       林静恒:【青筋暴跳】“那你这是干什么?要我把感冒传染给你吗?”

       笔芯:【宝宝有小情绪了JPG.&胡搅蛮缠】“因为你刚刚说谎——”

       林静恒:【不耐烦】“说什么谎,陆必行,放手!”

       笔芯:【QAQ】“林……”

       林上将:【青筋暴跳×2】“下不为例!”

       得,也别指望日天日地了,老老实实给你弟弟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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