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河名淮

脾气不好,看不惯的左转不送最好拉黑我谢谢。
简单概括,是一个常烂尾还文笔超差的傻逼
初中时不敢说,后来又忘记了,现在正好回来,说一句对不起,此号已弃。

黑王子

新年快乐哦,咳咳要知道大年十五之内都是年

这是我们家的事情

真的

我要开学啦,后面可能会少更很多哦

悄悄说一句——不许嫌我成绩差哦!

    “你在干什么?”严堂姐过后肩胛的青丝用白橡皮筋扎起,袖子高高挽起,抱手,倚墙而立,站在二楼,冷着脸俯视坐在楼梯上的我,“想什么心事?”

    我嘴角抽了抽,闷声道:“没有。”

    她嗤笑了一声,重复了一遍:“没有。”

    下巴一扬,指了指她的房间,扭头就走,留下轻飘飘的两个字——“跟上。”

    我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仍是跟上了。

    严堂姐的房间与以前并无太大的差异,一张床靠墙,白色,蓝色方格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四四方方;与之遥遥相对的是一排摆满了书的白色橱架,小时候我同齐堂兄齐胜凌仔仔细细的一本本查看过,左边是小儿书,右边是成人书,上面的大多是有关玄幻的、无足轻重的书,下面的大多是历史名著,价值极高;窗帘是浅蓝银花纹的,阳光洋洋洒洒落入卧房,窗沿上有两盆盆栽,一直是欧阳哥照料着的,一盆是我和我金堂兄虎视眈眈了许久的“黑王子”,另一盆我不认识,大概是哪一味长相姣好有利身心的中药;窗边的是一张白色的长书桌,上面放了电脑、手机、耳机、充电线等,一盒还算新的彩色铅笔,Raffine的,是颜色最齐的那一套,旁边是一套笔墨纸砚,左上角整整齐齐码了大概一分米——两本英汉字典高度的大学笔记本,每本本子上都贴了一张标签,上面写着清秀娟丽,偏小的黑色行书,一只黑墨的尖头笔压在上面,是晨光Miffy的,右边是一台打印机和一台扫描仪,崭新的;椅子上是一把小提琴,琴弓放在旁边,欧阳哥的吉他倚着白椅子的木雕靠背,二者摆放的十分艺术;雪白的墙上面挂着两张照片,是他们高中毕业照,另一张是欧阳闵与严思骞的合影。整个房间雪白一片,当然,需要忽略木质地板,简单而高冷,与严堂姐气质一模一样。

    说实话,我还是很怀念这里的,毕竟从小学开始,只要寒暑假时,我和齐胜凌犯了错误,就一定会被叫到这里来,小错误严堂姐训我们一顿,大错误拿戒尺打几下,再不济最多多打几下而已,戒鞭在我出生之前就废掉了,还是挺遗憾的。

    不管是几岁,一旦是站在这里了,就像一个犯了错站在班主任面前的一年级小同学一般,八岁的我是这样的,十四岁的我还是这样的。

    严老师……不,严堂姐拉了西北角的一张椅子过来,示意我坐下,把小提琴放到床上,吉他搁到床边,双手手肘搁在椅子上,手指交叉,放在嘴边,微微弯腰,右腿搁在左腿上,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我刚想把清河一问三不知的台词说出,她抬手制止了我,心情颇好的从她的课本中抽出一张报纸,抖开:“不知道的话就闭嘴,你们学校什么事儿?不说我自己去查也可以。”

    我咽了咽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心脏砰砰直跳,小声道:“轮班制。”

    她似乎早已料到了,点了点头,丝毫不惊讶:“你期末第几名?”

    “三……三十九……”

    她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挺不满意的:“期中?”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干咳了一声:“137名。”

    “数学?”

    “208名。”

    “步骤?”

    “没写。”

    “扣分?”

    “十七分。”

    “加上十七分,进前二十够吗?”

    “……大概,”

    她的大拇指在报纸上摩挲了几下,哼笑了一声,半是讥讽的道:“最得意的一门失利,难为你了。”

    我这下是真的挂不住脸了,左脚的拖鞋在地上磨了磨,磨出一阵难听的滋啦声,心中暗叫不好,还未来得及躲开,严堂姐飞速拿起压在笔墨纸砚上的镇尺,“啪”地打在我左小腿上,莞尔,温声道:“坐姿不端。”

    我差点老泪纵横,六年级躲了一年,到七年级早就把家里大大小小的规矩忘了个精光,哪里还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坐姿,什么是正确的站姿啊!

    话说堂姐你自己跷二郎腿是不是该自罚三戒尺?

    严堂姐犀利的眼神直勾勾的钉在我身上,一双杏眼,眸子很黑,有些懒洋洋的,总让我想起江澄那双,有些阴翳的杏眸。

    我选择避开她的眼睛。

    她轻笑了几声,声音有些压抑,懒懒的开口:“你放在桌子上的书我看了几页。”

    我的手微微蜷起,默念不要说,不要说。

    她顿了一会儿,一字一顿道:“《天官赐福》,挺好的。你喜欢男的女的我管不了,不过有几句话还是可以琢磨琢磨的。

    “比如——”她顿了顿,沉吟了一会儿,“风光无限的人是你,跌落尘埃的人也是你,重点是‘你’,而不是怎样的‘你’。”

    语毕,她头一回挺无奈的道:“你别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小秘密还是给我藏好,到时候你爹要弄死的你谁也保不住你。”

    我在心里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姐姐,谢谢你。”

    严堂姐哼了一声,把黑王子的花盆拿了下来,摸了摸它的叶子,轻声道:“客套话都给我咽到肚子里,听着就烦,拿去——你笑什么?臭小子,不许笑,别跑!养死了我打断你的腿啊!臭小子!喂,千万别给齐胜凌,涝死了你们两个我一块儿打!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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