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在想,谢太子和花城主生个儿子……按花城主的性格,应该会让他姓谢吧,而且花城主不是真的姓花啊
有好多我们班的小可爱都和我说应该姓花哦
QAQ,是我不解风情吗……
上英语课时老师翻译了一句“射我”。
我差点没笑死
所以说难不成shoot me和fuck me是一个意思的???
咳咳抱歉,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这个叫慕忻的小家伙风信之前见过一次,在灵文殿里看见的。
那是这小家伙大概还要比现在矮得多,风信本是准备拿了卷轴赶紧走,以防灵文那个黑心做的假男人又塞给他一大堆卷轴叫他跑遍整个仙京去发。
行色匆匆地走了进来,见到一道白衣闪过,他顿了顿脚步。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小家伙和他撞了个满怀,端在托盘里的卷轴散了一地,额头大概是磕在了他肩上带的甲上,磕破了一块,鲜血缓慢地渗出,他用手轻轻碰了一下,眉头一抽,大概是痛得忍不住,咬了咬嘴唇,朝他行了一礼,闷声道:“抱歉,撞到将军了。”
风信看了他一眼,心道这人怎么性格这么奇怪,被人撞成这样还赶着道歉,抓着这小家伙的后领把提了起来,这小家伙脸皮还挺薄,脸气的通红,双腿乱蹬,大叫道:“你放开!”
风信被他一脚踢在腹部,吃痛地嗷了一声,朝里面喊到:“灵文,管管你儿子!”
暗处有一卷刚封了口的卷轴夹着风朝他胸口杀来,趁风信分神,那小家伙竟挣脱了去,杀气腾腾地一脚横踢夹着风踢在他后腰,
害得他被震断了几根肋骨。
灵文淡然道:“抱歉,白锦这今天心情不好,我没控制住。”
慕忻淡然道:“抱歉,今天卷轴批得脑仁疼,我一时脚滑。”
风信道:“我操了,我操……嘶……我真是……嘶……我信了你们两的邪了!”
灵文款款道:“不过南阳,这还是怪你自己嘴巴管不好,阿忻不是我儿子,白锦会吃醋也很正常。”
风信诚恳到:“这家伙脾气和你这么像……”
灵文……哦不,白锦霎时周身鬼气四溢,威胁似的泛出杀气。
慕忻端着托盘走了过来,把托盘中的一个倒好了滚烫的茶水的茶杯轻轻搁到灵文面前,灵文道了谢,把茶端到嘴边,佯装喝了一口,也算给足了他面子,杀气还冲淡了些。
这个哪壶不开提那壶的送子观音总算是闭嘴了,僵坐了一会儿,慕忻又不给他倒茶,他还是忍不住问道:“那这是哪家的熊孩子。”
灵文难以言喻地看了他一眼。
风信噔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灵文道:“当然是你,死对头的。”
您老人家的说话能别大喘气吗!
其实灵文小姐姐是想说出实情的,但是碍于仙京经费不够,她闪过这个邪恶的念头以后,还是忍住了。
风信问道:“我死对头?”
灵文点了点头。
风信奇道:“谁啊?”
灵文:“……”
她突然想拆开南阳的脑子看一看里面是不是浆糊做的,还是前几天杀鬼杀出了记忆缺失。
南阳殿玄真殿常年相互仇视都是做戏做出来的吗??!!?!?
灵文端得一派翰林文官的温文尔雅,微笑道:“玄真将军慕情的儿子。”
风信又噔了一下。
他有些固执地追根刨底,问道:“灵文真君你……认识慕……慕忻他母亲吗?”
灵文摸着下巴想了一下,左手搁在靠椅的负手上,手指敲出了一串杂乱无章,点头道:“认识,不熟。”
风信微微皱了皱眉头:“请问一下她是个……”
慕忻不知道站在后面多久了,闻言,不等他说完,翻了托盘,半烫不烫的茶全泼在了南阳身上,他慢条斯理地指了指额头的伤痕,一双浅灰色的眼睛亮的吓人,毫无诚意地道:“抱歉,头疼手滑。”说着,双手又拢回袖子里,微微弯了弯腰:“灵文殿没有多余的衣可以供巨……南阳将军换洗,还请你回殿自行处理。”
“巨”字还故意咬得很重。
风信:“……”
我操了!我操了!我真是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