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河名淮

脾气不好,看不惯的左转不送最好拉黑我谢谢。
简单概括,是一个常烂尾还文笔超差的傻逼
初中时不敢说,后来又忘记了,现在正好回来,说一句对不起,此号已弃。

野舟自横(1)-

整理-我爱你


       嗯,可能比较乱,是这样的,费渡是穿越来的,通过某种不正当的手段取得了合法身份以后,去燕公大做了大学教授,骆闻舟是看《默读》知道的费渡的(额大概还要把P大往前调好多年???/笑cry)嗯……然后怎么相遇呢……那就让骆闻舟同学考进燕公大呗 /笑

       但是无论如何,费总还是要回去的呀。


       “‘你不记得我了吗……骆队?师兄?骆闻舟?’”穿着笔挺地警队队服的骆闻舟轻轻一搁保温杯,看向了刚刚来报案的少年——费渡,一眼似乎就要把他看穿,极深的眸色透出一点难以言明的奚落和温柔,缓缓地道,“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是……这样对我说的。那我现在问你,费渡,费总,费老师,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少年人轻轻一皱眉,没好气地道:“骆警官,我信息已经登记完了,你一个刑警,拉拉扯扯地就为了和个中学生聊聊斋么?”

       “那倒不是。费渡,你妈妈这件事情你我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儿,别装蒜。”骆闻舟忽然一转话题,似乎刚刚的痴狂都只是费渡的错觉,干燥而有力的手轻轻压在少年的肩上,力道的确不重,甚至只是轻轻触及,堪称温柔,手心的火力却透过夏季校服,烙在了少年的肩上。

       费渡猛地一后退,甩掉了骆闻舟的手,攻击性极强地、一字一顿地问道:“骆警官,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知道?你是在说我……”

       骆闻舟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自己说的。”

       费渡一双好看的眉皱得越发紧了,在眉心划出一道锋利的线。

       骆闻舟认识“费渡”这件事情,还要从好多年前说起。




       整个教室里一片吵闹,一群熊孩子们踢打笑骂无所不上,只有一人还算文静,也没有人去吵他,就一个人金刀大马地做在教室最后,趴在课桌上,耳机里面放着震天响的……《五环之歌》。

       正是骆闻舟。

       忽然一声穿透力极强的尖叫声穿过了入耳式耳机,钻入了骆闻舟同学精贵的耳朵,把这位吵醒了。

       骆少爷一拉耳机,也不知是因为《五环之歌》放得太响还是尖叫太刺耳,他耳朵还有点嗡嗡地,今天下午的阳光其实还不算特别刺眼,但对于睡得昏天黑地地某人来说,也足够他暂时性失明地了,然这也无法阻止从小就很有老大样儿的骆闻舟同学没好气地一拍桌子,朝发生源道:“吵什么吵?”

       回答眼睛刚刚开始适应光线的骆闻舟同学的是一本横空打着旋飞来的书。

       扔东西呢,是他们班男生的拿手好戏,用扔作业、扔课本、扔笔记本练出来的。

       书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骆闻舟的课桌中心,杀气腾腾地把他垫着睡觉的数学试卷拉扯得越发地皱了。

       骆闻舟:“……”

       不算特别厚,就两三厘米的样子,黑色的封皮,最上面是黑水白沫的海潮,诡异的美感以鸦雀无声的形式扑面而来。中间的右沿边写着两个金色的大字——“默读”——写得略显飘逸,反正对于写字潦草得恨不得把“骆闻舟”三字当“各耳月”写、还审美颇为老年人式小清新的骆闻舟来说,还挺好看的。

       骆闻舟不解地抬头看了扔书的那人一眼。

       男孩子们嘻嘻哈哈地道:“骆老大,打开看看啊!”

       给抢了书的女孩子挣扎着推开两个拦路地男生,恼羞成怒地道:“滚开!还给我!”

       “别挤了别挤了,给给给。”骆闻舟起身,不动神色的活动了一下被自己压麻的手臂,起身走了好几步,满不在乎地把书递给了那个女孩,“那么着急干什么,这书里面有你的暗恋对象啊?”

       女孩本来还有些羞,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班长”,闻言,脸又是一红,大声道:“才没有!”

       男生们拖腔拖调地“切”了一声,其中一个不满道:“老大,你没看啊?”

       “没看啊。”骆闻舟奇道,“怎么,有什么我非看不可的吗?”

       男生无言片刻,道:“没有没有。”

       坐在附近地陶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嘿,”骆闻舟猛地一拍陶然的肩头,“你又笑什么?”

       陶然把自己的微笑收了收,一本正经地道:“嗯……笑送外卖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骆闻舟今天第二次无言以对。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地东西!陶然这家伙终于因为脾气太好被人打出毛病了吗?!


       “骆老大!打篮球去嘛!”

       “不去。”骆闻舟笑道,“老头找我有事儿。”

       “我说骆老大,对于我们高三来说,周五下午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一个早放的下午啊,你就要贡献给你那满嘴陈词滥调教育人的老爸啦?”

       “是啊,我有什么办法,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呢,还能抗旨不遵啊?”骆闻舟拖腔拖调地嗤道,“话说你们也知道你们快高考啦?一提到玩比高一的跑的都快。”

        男生们耸肩吐舌头,嘻嘻哈哈地夹着篮球跑了。


        五分钟以后,传说中把周五美好的早放下午贡献给老爸的唠叨了的骆闻舟同学出现在了新华书店门口。

       “那个……姐姐,问你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一本书,叫……《默读》?”

       站在柜台前的女士猝然遭遇了高品质正太,本来满心激动,听到书名,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上蓦地绽开的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慢吞吞地细声道:“有的,三册都要吗?”

       “……三册?”

       “对啊,三册。同学你不知道吗?是女……嗯……同学推荐的?”

       骆闻舟顿了一下,不大有底的道:“算是吧?三册都要。”

       女士微笑着指了一下门口第一排书架:“最后三册啦,一共一百四十一,一定要好好看哦。”

       骆闻舟甚是不解为何最后一句要拖成如此长调,有些肉疼地掏出了自己一天半的生活费。


       骆闻舟是走读生,自己在外面租了个小房子,一个人住。

       他就这样拎着三本让新华书店的店员一脸姨母笑的《默读》,跑回了家,随手做了一顿饺……额,片儿汤,随随便便地解决了晚饭,撕开了包装纸,随手一扔。

       ……

       “……‘废话,都叫来往哪儿站?去找骆闻舟,让他亲自带人跑一趟。’张局说,‘案情未必很复杂,告诉他,等这个月过去,我就处理了王洪亮那老东西,他知道怎么办。’”

       骆闻舟本人:“……”

       哦,懂了,原来他们在笑这个,有个人和自己同名同姓。

       “骆闻舟冲送花女孩笑出了一口白牙,接过话茬:‘因为送外卖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啊,原来如此。

       我真他妈的不要脸。

       还挺像他能说出来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这样,一边自我嫌弃,一边无语,一边震惊,一边一口气把《默读》——这详详细细地记述了他和一位叫费渡的先生谈恋爱的三本书看完了。

       心跳声在左耳边轰鸣。

       费渡,费渡,费渡,费渡……

       “费渡”这个词语在那么一刹那开始,好像很陌生,又好像有所耳闻,隐隐的熟悉与无法言喻地悸动渐渐蔓延过他的胸臆,最后轰然炸开。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这个人。

       但是他印象里从来没有这个人。

       然而这个并不存在的人,音容相貌却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好像天生就存在于他的世界。

       他是他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后来高考结束,成绩还算理想,和陶然读了同一所大学,燕公大。

       报名的第一天,他看见有一个人,白衬衫牛仔裤,挺高挺瘦,头发挺长的,不过打理得很好,倒显得他越发得衣冠禽兽了,鼻梁上架了一副精致过分地无框眼镜,神色淡然,一双好看的过分地桃花眼也不认真看路,有些聚不准焦地四处乱飘着,还带着在当时算非常先进的蓝牙耳机,似乎在和什么人通话,时不时“嗯”一句,夹着一叠挺厚的教案,不慌不忙地穿过了走廊。

       “……费渡?”

        那人的脚步猛的一顿,有些吃惊地转过脸来,说长不长的头发随风微微扬起。

        他轻轻一按蓝牙耳机,低声道:“潘老师,我一会儿再和你聊。”然后一步一步走来,一把拽住了骆闻舟地胳膊——骆闻舟那时候年纪肯定比他小,个子却和他差不多,按理说不一定能给这应该在牛奶罐子里多泡泡的衣冠禽兽拽一个踉跄的,大概是实在太吃惊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真得差点给他拽个仰倒。

       “……骆……咳”这位闲庭信步的衣冠禽兽四大皆空的表情瞬间崩了,急切地有些失态,刚开口就破了音,把自己给呛住了,费渡那张有了些许活人气的脸瞬间调整回了完美无瑕的面具,温文尔雅地笑了一下:“同学你好,怎么称呼?”

        骆闻舟轻轻咬了一下舌尖,低声道:“我叫……骆闻舟,那个,费老师你认识我啊?请问学生宿舍怎么走?”

        费渡笑了一下:“嗯,跟我来。”

        费渡轻轻叹了一口气:……骆闻舟,一个还没长大的骆闻舟。





        你是我藏在心底的秘密,我小心翼翼的爱你,永不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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