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河名淮

脾气不好,看不惯的左转不送最好拉黑我谢谢。
简单概括,是一个常烂尾还文笔超差的傻逼
初中时不敢说,后来又忘记了,现在正好回来,说一句对不起,此号已弃。

殿下(3)-你是我归来时的念想

整理-百合是不可能了这辈子也不可能了

有点生气

别惹我,我超凶

本周花落、野舟、大哥大嫂

对不起本来这篇是上周想搞出来的,后来草稿箱清空就没有再写,抱歉


       杰西卡·薇·格尔·布莱克·赛尔兰多皇妃殿下胡扯完,就不准备有下一步动作了,愣怔地盯着书页。

       玛利亚·艾尔蔚蓝·索·赛尔兰多——简称白雪殿下就百般无聊地坐在一边,抠着自己长而圆滑的指甲缝隙里的各种乱七八糟地黑色玩意儿,是不是抬头看看杰西卡,目光蓦地一顿。

       ……后面那个镜子,碎纹变了?

       哦,那就变着吧,关我屁事?

       白雪继续玩指甲。

       半晌,等白雪都快要把自己的指甲玩秃了的时候,她才缓缓地道:“玛利亚·赛尔兰多。”

       白雪“噌”地站了起来,中气十足地喊道:“到!”

       皇妃殿下木着脸看了这玩意儿半晌,一张冷脸蓦地崩了,一双收尾连绵眷恋的眼眼角微微翘起,一双深蓝的眸子中荡漾开了一池桃花潭的温柔,挺矜持的抿嘴一笑,优雅地轻轻抬手,礼节性地挡了一下没有什么血色的嘴唇,优雅而内敛。

       白雪轻轻眨了一下眼。

       好看。

       太好看了。

       杰西卡注意到了某个小花痴炙热的目光,也没有多想,微微一挑眉,给了公主殿下一个脑瓜崩:“看什么呢?跟我来。”

       白雪委屈巴巴地摸了摸脑袋,快步跟上:“去干什么呀?”

       杰西卡:“砍人啊。”

       白雪:“……”

       ……什么玩意儿???

       白雪有点反应不过来。

       她后妈,她刚刚还笑的像个大家闺秀的后妈,她那个瘦得看起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后妈,刚刚说了什么???

       她认真的吗???


       是的小宝贝儿,她的确是认真的。


       皇宫最底部,比酒窖和地下室更深的地方,是牢房。

       杰西卡带着白雪跨过了大半个皇宫,去了皇帝的寝宫,最后停在了某一扇鲜红的门门口。

       白雪:“……”

       找了个后娘,她胆子太大了还敢擅闯皇帝寝殿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门口的两个酒红色洛丽塔的侍女微微欠身,温温柔柔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走廊上:“恭迎皇妃殿下,愿盛世安康,自然常胜兴旺。”

       杰西卡微微一点头,双眸低垂,鸦羽一般厚而长的睫毛掩住了湛蓝湖泊中掀起的涟漪,她低声道:“嗯,愿盛世安康。”

       两位宫女恭敬地打开了大门。

       刚刚这俩侍女都是双手交叠与腹前的,这下她们抬手开门时白雪这才注意到,她们雪白的手套,手心那面是一片暗红色,像干涸在布料上的血迹一样。

       这位心大得能开飞机的少女有点来意不明的兴奋。

       杰西卡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顺手从宫女手中接过一个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火折子。

       这气势磅礴的大门里,并没有什么家具,也不是什么房间……里面只有一条看不到尽头的楼梯。

       杰西卡一把捞起了白雪,轻轻道:“走吧。”

       白雪殿下挣了几下,叫道:“我自己走!我九岁啦!”

       杰西卡:“……”

       额,怎么哄孩子?在线等挺急的。

       于是不知道怎么办的皇妃殿下嗤道:“虚岁九岁的少年,路很长的,你走得动吗?”

       “走的动的呀!”

       “万一走不动怎么办?”

       “那你就抱我呀!”

       “……”

       好有道理的样子。


       牢房实在是挖得太深了,要走一段很长的路,小径很狭窄,四壁颜色暗沉,并且布满了刀光剑影,古老的威压和沉重叫人瑟然。唯一一点火光就来自杰西卡,唯一一点可人的暖意也来自她。

       白雪忍不住朝她靠近了一些。

       炙热柔软的火光中,玛利亚注视着满壁无谓的刀痕剑刃,无由来的悲愤和一点卑微的慰藉汹涌灌入,几乎要把她的心撑到炸裂。

       她几乎没有自觉的微微一晃。

       杰西卡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嗯?”了一声,弯下了腰,一缕灰色的发丝吹到胸前:“走不动了吗?我抱你?”

       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悲意灰飞烟灭,诡异的满足感和溢出胸臆的温柔取而代之。

       白雪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她是我此生相依为命”的感觉,她几乎要陷进那双湛蓝的眼眸里,满不在乎地一笑,轻轻道:“走了个神而已,走得动。”

       说完,她被自己吓了一跳。

       她什么时候敢用这么轻飘飘的语气和她后妈说话了?!

       这种好像是自己又好像不是自己的感觉真奇妙。

       杰西卡好像也注意到了,但只是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后什么都没说,牵起她柔软的手,走了。

       又不知走了多远,皇妃殿下突然来了一句:“我在,现在在,将来也会一直都在的。”

       白雪感觉自己有点人格分裂,一半感到莫名奇妙,另一半莫名想哭,无由来的委屈汹涌而来,转念,又气势汹汹而去,白雪竟没有抓到半分。

       ……我把一份未了的念想留在人间,就是为了在归来时,仍有清明一线。

       我来自人间,走入深渊。

       我付诸一切爱你,永生永世。

       不管这份爱意是否会被承认,不管这份爱意是否会被祝福……

       不知走了多久,白雪脚都麻了,才听到杰西卡轻轻道:“到了。”

       眼前是一扇厚重的铁门,痛苦地呻吟和绝望的嘶声吼叫不时从铁门口传出。凌乱的血渍布满了地面。一个穿着深灰色胄甲的年轻侍卫站在门口,双脚微微开立,头微微下颔,双眼紧闭,两手交叠放在身前支撑在地的长刀刀柄上。

       侍卫忽然抬头,似乎很久不说话了,温柔的声音有点沙沙的——

       “布莱克上将,愿盛世安康,安好吗?”

       ……布莱克……

       上上上上上上上将?!?!?!?!

       杰西卡平平淡淡地道:“愿盛世安康啊安德里副将,顺便说一句,我不做上将很多年了。”

       顶着小白脸的安德里文文静静地一笑:“将军,我不做副将也很多年了,另一位上将先生还安好吗?”

       “安好啊,”杰西卡嗤了一声,“给贬成了个上校,给人家当看门狗去了呢。”

       安德里:“……”

       啊,那还真是安好呢。


       温格:“啊……阿嚏!哎?谁说我坏话呢?”


啧,狗血

没错白雪公主就是被鬼上身了不要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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