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河名淮

脾气不好,看不惯的左转不送最好拉黑我谢谢。
简单概括,是一个常烂尾还文笔超差的傻逼
初中时不敢说,后来又忘记了,现在正好回来,说一句对不起,此号已弃。

野舟自横(4)-以酒解酒

整理-我爱你

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客串组ylgg露个脸

唉,镇魂网剧真的让人接受不了呢

说好的楚哥帅帅气气高高瘦瘦的呢?美男变身汉子?还有说好长城是有点怕生自闭的呢?我长城的锅盖呢?

我先看的镇魂书,说着的我在脑子里都开过郭长城×楚恕之的车了

耿直攻×女王受它不香吗

还有前几天为什么我这里突然显示lofter涉及色情内容网页版不允许登录查看?是只有我只有搜狗还是大家都是?


       赵云澜大咧咧地用下巴一指沙发,非常自来熟地道:“费总吧?别客气,坐。”

       “赵处好。”被郭长城带进来的费渡轻轻一颔首,低声道。

       “嗯,麻烦你特意跑一趟了,送你回去并不是问题。”赵云澜直截了当地道,“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你们应该会称呼这种现象为穿越,穿越一般是因为你——们这些穿越者对过去遗留有很强的执念造成的。问题在于,我们把你送回去,你会不会再回来。”

        费渡一顿。

        ……执念吗?

        他抿了抿嘴角,勾出一抹冷冰冰地笑意。

        他能有什么执念?


        “他能有什么执念呢?”骆闻舟小声地问道,趴在落地窗旁翻看《默读》,想尽量把那份特殊的“试卷”填得傻点以防露馅,不过面子还是要的,几个按理来说的大分项还是得抓,“就纯粹是想为顾钊报仇吗……”

       ……这作弊作得理所当然的混账玩意儿。

       他思考到一半,忍不住要回过头去思考费渡的用意。

       实在不太能理解这货是怎么想的,于是又开始想费渡……

       于是又想起了费渡前几天喝醉了酒的失态。

       

       费渡这人吧,充满了各色让人脑阔疼的气息。

       比如这个人喝饮料就基本是咖啡红酒双打,没人看着就喝到醉得不省人事,有人看着就企图卖乖醉得不省人事。

       ……也没看出来他这么喜欢喝酒啊,难道是因为自己……另一个自己,因为骆队禁他的酒禁得太久了吗?

        骆闻舟记得他那天存了一堆疑问,心理学研究课一下课就匆匆去了费渡办公室,推门进去就看见借酒消愁并消到醉倒的费渡同志。

        ……怎么,您老人家的这是打算把红酒当啤酒喝吗?有钱了不起吗?

        费渡蜷在沙发上,呼吸平稳,显然已经睡着了,办公室里弥散着一股甜腻而浓厚的酒味儿,晕开了费总眼角和唇瓣上的嫣红。

        就像是A那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文里的那个信息素一样。

        骆闻舟轻轻一蹭鼻子,觉得这屋子里也太热了。

        ……某人不怀好意地打开了窗。

        不过到底是怕费老师着凉,在反过头去关上窗又显得很没有骨气,于是又翻箱倒柜地找到了毛毯,给费渡盖上。

        他掖被角的手被费渡抓住了。

        骆闻舟懵了。

        倒不是因为费渡突然睁开眼睛害得他蒙的,而是骆闻舟——小骆闻舟还没有练得像刑警大队队长那么结实,费渡同志把他掐得太他妈的痛了!

        费渡的睫毛颤了颤,桃花眼睁开一条缝,扫了骆闻舟一眼,就像自动解除了危机警报一样,掐着骆闻舟手腕的手松了松,划过了他的手背,牵到嘴边吻了一口,又顺着胳膊环住了骆闻舟的腰,把他往自己这儿拽了拽。

        骆闻舟猝不及防地被他拽倒了,手忙脚乱地一撑沙发,瞪着费渡。

        费渡闭着眼睛蹭了蹭他的颈窝,声音轻而沙哑,沙沙得人心醉:“师兄,我喝酒了……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不记得我了吗……骆队……师兄……骆闻舟……骆……闻舟哥哥,别不要我啊……”

        骆闻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亲昵而酸涩的撒娇意味。

        说实话有这么一瞬间,他是有些有些嫉妒那个骆闻舟的。

        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怎么走出的费渡办公室的。

        费渡喜欢骆闻舟。

        不是这个骆闻舟。


       穆小青奇道:“什么什么执念?报什么仇?顾钊是谁?你有瞎揽了些什么玩意儿的事?”

       缩成一团地骆闻舟蹭得直起了腰,把腿盘了起来:“老老老老妈!”

       穆小青女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把一盘切好的苹果放在他旁边,说地上凉要坐就铺个毯子,别等会儿冻出了痔疮啊小少爷。

       ……这满口跑火车的劲儿。

       骆闻舟突然想起了“脚气科”,忍不住笑了起来。

       穆·和自家儿子一个样儿的满嘴跑火车·哎脚气科往哪儿走啊·小·还贼心有灵犀·绝对亲生的没得跑了·青:“……哎,骆闻舟,你是不是在笑我啊?”

       “没有啊,”骆少爷的脑子转的飞快,毫不磕绊地回答,“我们隔壁系有个人叫顾钊,就经常被人欺负的那种,他朋友和我关系不错,前几天聊天的时候神神秘秘地说他有个执念,我觉得可能和顾钊有关吧,随便猜猜。”

       大咧咧地穆小青同志百分之一百全身心地信任自家儿子,随口答道:“行吧,你猜猜归猜猜,别一言不合就想凑上去搞事情,要真去掺和一脚和人打了架到时候我和你爸还得去捞你。吃吧,干嘛,苹果里有虫还是你和苹果有仇啊,也没见这苹果比我如花似玉啊?你老盯着它看干嘛?”

       “……”骆闻舟小声说,“没什么……虽然没你如花似玉,也挺好看的。”

       “……什么玩意儿?”


       “什么玩意儿?”楚恕之一挑眉,冲郭长城招了招手,“你就让这种——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人在这儿待着?你知道他说真话了没有?”

       “不麻烦,说真话了。”赵云澜把腿翘到了茶几上,双手枕在头后,不满地嘟囔了一声,“我高兴让他待哪儿就待哪儿,哪来这么多屁话。”

       ……赵处,你嚣张了。

       郭长城乖乖地走过去把费渡的背景和资料交给楚恕之,然后噙着一抹笑看着楚哥。

       “望眼欲穿啊……啧啧啧,”林静小声道,“他能透过衣服看到里面吗?”

       “这叫什么你懂吗?”红姐翻了个白眼,“这叫你的全部都刻在我心里,连发丝都分毫毕现,懂?……靠,又特么欺负单身妇女。”

       楚恕之被他的目光看得看资料都没法凝神,扯着他的领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滚蛋。”

       郭长城同志傻笑着走了。

       林静忧伤地道:“也欺负单身妇男啊……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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