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河名淮

脾气不好,看不惯的左转不送最好拉黑我谢谢。
简单概括,是一个常烂尾还文笔超差的傻逼
初中时不敢说,后来又忘记了,现在正好回来,说一句对不起,此号已弃。

据说带大哥大嫂玩的都是好人啊(7)

嗯……我生完气又回来了

算了我哥喜欢谁就喜欢谁吧

反正不是给我选媳妇哼

本话出君梅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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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含忘羡,曦澄,冰秋,花怜,风情,双玄,裴水,宿月,权引,君梅,锦灵(其实我也不知道灵文殿和白锦这对cp该怎么叫,就随意叫了。)

话说梅老师的原名名字是私设啊

 

       梅念卿为辅神时尚且只有及冠,小时候性子其实和慕情有几分相似,虽没有他的谨小慎微,但是很腼腆,别人指他脊梁大骂只会缩着脖子,别人竖拇指夸他也只会生硬的微笑。

       他是个孤儿,父母都是贵族,母亲难产而死,父亲死于战役, 髫年的孩子尚不及稍高的桌子桌腿高,稚嫩的肩膀尚难担起沉甸甸的世袭侯位,为仁厚的皇后所怜,入宫与太子一同学习。

       他原姓白,名栎卿,是皇帝亲自取的名字,美其名取义自“白衣出公卿”,实际是杀伐果决的皇帝早早地为儿子铺好的路,栎是建造房屋的木头,“栎卿”真正意思是,丞相。

      不过说实话这个名字实在难听出了一种境界,以前朋友们就嘲笑过他“白月光”。

       太子的陪读书童有四人,一者习学为吴庸之梁,一者习学为烽烟之臣,一者习学为文士墨客,剩下一人,是真真正正帮忙各种跑腿的,大概留下来将来当太监的。

       或许要感谢丞相之纵观全局再下定论之心,不及从文者之偏激,不及从武者之暴虐,也不如那侍从一般无主见,才让他没有埋骨于铜炉山。

       也不对,落进岩浆里哪里来的尸骨啊。

       梅念卿笑了笑,捏了捏眉心,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刀剑无影的打斗了,此时有些疲惫不堪。

       他愣愣的想,他的殿下死了。

       有那么一瞬间,这个漂泊了千年有余的人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他心中似乎有一根弦绷断了,支撑他信念的顶梁柱轰然倒塌,他似乎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被贬的辅神还是怨气消散的鬼魂,身体轻飘飘的,心跳似沉重响亮地鼓声,不停刺激着他的耳膜。

       梅念卿痛苦地皱着眉,落入一场昏沉的深渊。

       他看到一个眉目俊朗的少年坐在窗棂边,被残照映出一层金光的侧影带着一种无端的奚落,一只脚高高搁起,一只脚擦着墙晃荡,左手顺势搭着高高搁起的左脚,托着腮看南飞的大雁,一身白袍显示出不可亵玩的高贵,金色的披风胡乱搭在肩上。

       他听到自己轻声道:“殿下?”

       幼年的君吾没有回答他。

       白栎卿轻轻叹了一口气,心中也不和这一想心事就又聋又瞎的太子殿下计较,自顾自上前一步,帮他理齐了歪歪斜斜的披风。

       这又聋又瞎的太子殿下总算是惊觉了,右手掐上白栎卿的脖子,他手中正忙着把披风的带子打成一个漂亮的结,空不出手来阻止他,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甚至仰了仰头,十分放心的把脆弱的脖颈交给他,让他掐着上次掐出淤青的地方继续,少年十五六岁时正处于变声期,本来说话就带着几分沙哑,这下就更沙哑了。

       然而仍旧无法阻止老母亲唠唠叨叨地数落心不在焉的老父亲。

       梅念卿问自己,现在,他还敢把脖颈交给他的太子殿下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仍是压不住心头涌上的刺痛,他希望自己痛哭,希望自己肆意的发泄,就像刚刚的小殿下那样。

       他真的再没有精力再去任由伤疤流血了。

       他的太子殿下很温和地抚摸着他的脖子,食指从喉结一直摸到右侧的锁骨,接着是左侧的锁骨,苍白的脸上有几分痛苦:“你怎么不躲啊?”

       白栎卿满不在乎地拍开他的手,用他那和老丞相学的看漠风尘的苍老声音道:“躲有什么用啊?你天天掐,从有一次是躲不过去的,还不如无师自通一下铁布衫,到时候就不怕了。”

       “……”梅念卿面无表情地看着君吾的眉头抽了又抽。

       白栎卿接着说:“我的太子殿下,你苦个什么脸啊,我还没被你掐死呢,被悲伤了……殿下!我下次躲行吧?笑一笑吧!”

       一种失重感传来。

       他看到自己那苍白的右手背上沾染了鲜血,食指微微颤抖着从君吾的眉心摸到鼻梁,轻轻划过落在他的嘴唇,又抚上他的面庞,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他颊骨的长长的剑伤,青年的声音微微有些哽咽:“殿下,痛吗?”

       君吾半闭着眼睛,捧着他的手,轻声道:“想到你和苍生,就不痛了。”

       他听到自己在心里轻声道:“傻殿下,那就是痛的啊。”

       白栎卿又问:“殿下,你的子民为了这没有用处的战役和你拔刀相向,你觉得值吗?”

       他眯着眼睛笑了一下,把脸埋在他的手心里:“值的,我的子民总有一天会懂的。”

       白栎卿哭着说:“我觉得不值啊!!!”

       君吾微笑了一下,有些疲惫的问他:“栎卿,我的命格怎么样?”

       白栎卿愣了一下。

       他干巴巴地道:“您……是大富大贵的命。”

       他又感到了那种眩晕的失重感。

       他把那把小刀横在两人中间,他看到了他眼中的恐惧和泪光,君吾看到了他脸上丑陋的人面疫。

       他感觉那紧紧箍在他喉结的手松开了,压在他身上的君吾站了起来,朝后退了几步,摇了摇头,被自己绊倒在地。

       他挣扎着发软的身子,抛开那把刀,嘶哑着嗓子想去扶他:“殿,殿下!”

       君吾的脸上粘着的那三张脸,已经血肉模糊,仍然挣扎着咆哮着朝他吼道:“栎卿!跑啊!!快跑啊!!!殿下他已经疯了!!!”

       梅念卿猛然惊醒。

       一个黑衣将军默不作声的清理着岩浆中嘶吼着的怨灵,听到声响,转过头来,细煮小亨似地放下剑,不慌不忙地拍了拍袍子上的灰烟,文文静静地走过来,年轻的声音里也透着一种沉静,嘴角也凝着文静的微笑:“您醒了啊,国师大人。”

       ……倒是叫人看不透他究竟是文神还是武神了。

       梅念卿老气秋横道:“年轻人,你应该笑得真诚一点。”

       唔……引玉他显然是中花城的毒了。

       引玉殿下哑然失笑,恭恭敬敬道:“是。”


       老母亲看出来了老父亲的命格就该老老实实地做个懒散神仙,莫需管他什么信徒国家,然而他没有告诉君吾。

       老母亲不愿泼他冷水啊。

       大不了死劫来了,他帮他挡了就是了。

       他是这样想的。

       没想到他的太子殿下唯一没有度过去的劫。

       就是桃花劫啊。


       君吾杀了所有拦自己路的人。

       梅念卿除外的话。

       杀了君吾的人是花冠。

       然而君吾会被杀的原因,其实就是因为梅念卿一句——

       “太子殿下!你看红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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