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上一篇写砸了
你们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好吗?
好气哦,老师在qq群里问有想晒笔记的吗?
我道:没有!
老师说:好,那就zt啦。
我:……【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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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含忘羡,曦澄,冰秋,花怜,风情,双玄,裴水,宿月,权引,君梅,锦灵(其实我也不知道灵文殿和白锦这对cp该怎么叫,就随意叫了。)
梅念卿瞥了他一眼,问道:“你命很不好。”
引玉苦笑了一下。
梅念卿诚恳地道:“不过你运气很好。”
“……”
老母亲继续絮絮叨叨道:“这里怨气很足,而且你多多少少还是算个神官的,活个千八百年我看是不成问题,你……”
他朝着引玉眉心比划了几下,又重复了一遍:“你这个年轻人命格一点都不好,运道是我见过最好的……之一。”
“……”
国师你不觉得这句话自相矛盾吗?
然而梅念卿还真的没觉得,还自顾自地负手来回踱步,绕着剑痕刀影徘徊了一圈又一圈:“你命中不敌你的师弟——是叫权一真吧?然而他视你如兄长至亲,对你愧疚万分。你被贬后遇到花城,哎呀!”
引玉:“?”
他右手握拳朝左手打去:“怪不得!一个主子一个鬼使,一个个的笑得都这么不真诚!”
“……”
引玉郁闷的想,自己偶尔皮这么一次,怎么就老是被吐槽呢!
“那年轻人对你还不薄,你也算是一个心腹。唔……也不无道理,这么灵聪的人的确不多。”
梅念卿叹道:“年轻人啊,弯一弯腰不可以吗?”
引玉自知他慨叹的是奇英殿策反一事,“唔”了一声,有些肉疼地摸了摸腕子,摇头道:“不可以。”
梅念卿势在必得地笑了笑,轻轻抛给了引玉两枚玲珑骰子。
“去找花城吧,我这里没茶没小食的,怪冷清的。啊对了,有空的时候,来陪我打打牌啊。”
“谢谢……咳……好。”
鬼市不见白昼,不论何时都是一派不夜天一般的喧嚣,魑魅魍魉龙鱼混杂,摩肩接踵群魔乱舞。
“鬼市大人~来玩一春宵嘛~”
“咳……姑娘!城,城主有找,失失失失失陪了!”
……堂堂鬼使,怂什么怂哦。
“鬼市大人,尝个新鲜吗!杀的洋猪!”
“不了,职务繁忙,好意心领了。”
一个少年身着像极了谢怜的白道袍,目若寒星,闪烁着一种初露锋芒的势头,头发梳了一个流畅的马尾,嘴角似乎习惯性的带着有些嘲讽的假笑:“鬼使大人,有请。”
引玉差点被他一身白衣晃瞎了眼,快要伸出去拒绝的手顿在半路,扬手弯腰,彬彬有礼得有些恭敬,温和道:“劳烦带路了。”
那少年假笑道:“不烦。”
几个转弯角以后,终是没人再注意到那白衣黑影窜到了哪条巷子里去。
引玉单膝下跪:“城主。”
穿着自家太子殿下衣服的少年模样的花城扔了两个玲珑骰子,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嗯,跟上。”
引玉铿锵有力地答道:“是。”
引玉殿下看见那复原的别无二致的兵器室,眼皮跳了跳。
厄命是认得引玉的,他似乎正高兴着,本是微微震颤着,听到声响,眯着眼打量了一番他,眨了眨眼睛,算是问好了,然后转头……唔……转眼去看着花城,颤的更厉害了,几乎要把自己从桌子上抖下来,似乎想要传达什么事情。
引玉躬身向他问好。
花城一巴掌拍在厄命的刀柄上,言语里有些嫌弃,又不缺愉悦,本是没有什么笑意的眸子却是明晰了眼角的弧度,朝芳心走去:“你干什么?有什么好高兴的?你非要把自己抖到地上高兴吗?”
不知道是不是借这一巴掌的力气,厄命朝书桌中心移了几分,撞倒了笔架子,这不知道几百年的老东西终是驾鹤西去了,呼啦啦地散了个稀巴烂。
花城负着左手,本要拿起芳心的右手按在了这把黑剑上,扭头,不轻不重地责备了一声:“……蠢货。”
厄命有些委屈地眯了眯眼睛,接着颤。
花城主发誓自己不认识这柄刀。
手上细细的擦拭着这黑刃,陈年老血以及那叫君吾的老头儿(君 · 老父亲 · 我老吗 · 你抢了我儿子还有胆子嫌我老 · 仙乐你个没良心的便宜儿子 · 伤透我的心了 · 梅卿你扶本太子起来 · 本太子还能打 · 吾表示不服)的新血沾满了白娟,半黑暗红的刃诡谲而狡黠地微笑着:“你们家那位……镇守西方的一根筋权一真,跪在门口呢。”
引玉低头装死。
花城也是胸口放舟使劲儿心大:“他说,他愿意来赌一局,如果他赌赢了,那我就要帮他找到你的魂魄,如果他输了,你猜怎么样?”
引玉闷声道:“属下不知。”
花城有些残忍的挂着那副假笑:“那就自愿跳下仙京。”
引玉瞪大了眼睛。
他身上有的可不止一道天劫!
花城说:“你可以去看看,不要过头了。”
这位关心师弟的引玉殿下飞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刚劲有力的“是”。